“啊啊啊…….”

  时夏像是一条陷入绝境的白鱼,在沙滩上无力挣动,她咿唔着:

  “来了,不行了…….嗯不要…….”

  才尝到甜头的陈屿没有半点射精冲动,交合多次,他之前在这只小嫩穴里吃过的亏转化为经验,技巧娴熟地戳弄G点一路摩擦肉褶,汨汨涌出的黏白汁液浸透了床被。

  癫颤抛进高潮的时夏死死咬住被单,口水糊湿了半张小脸,她的下体疯狂收缩着,摩擦侵入的一整根粗大阴茎。

  “好吃…….”

  虽然微微痛苦但更多的是享受,淹没在极限快感中的时夏一波波汁液外溅,她夹紧腿心咬住粗长的大棒棒,小嘴含糊不清:

  “好吃,哦哦啊…….”

  陈屿当然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让她满足,万幸他长了一根粗壮有力、形状漂亮的巨屌,不仅可以轻松喂饱心爱女孩的骚软贪吃小逼,更能够随时灌得她大了肚子。

  拿孩子圈住一个女孩的人生,真卑劣,陈屿稍微想一想就神经震颤,粗大的鸡巴以极为凶悍的气势疯狂挤压嫩软花径,恨不得将媚肉也捣成糊状。

  这下时夏挣也挣不动了,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勾住陈屿的后劲下压。

  品逼正销魂的陈屿完全不想射,可是小奶妞勾着他脖颈要和他绵绵交吻,陈屿含笑弯颈,忘情与她舌吻,忘情插干滋滋喷水的小逼。

  阵阵无穷快感在黏唧唧的肉体挤压间持续压榨出来,良久,大床上终于云收雨歇。

  陈屿侧搂着香汗淋漓的小美人,指尖左右勾摸抚弄两团娇红乳晕,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仔细凝视亲吻怀中这张濡红小脸。

  少年时他躺在身下的这张大床上有了第一次梦溢,恐慌,恼怒,羞涩,又回味,醒来后他不受控制地套弄着勃起痛苦的二弟,也不知具体在渴望什么,只揪着那一点感觉,套射出大股大股的浊精。

  如今少时的妄想终于满足,却仍有缺憾。他没能早点遇见她,白白错过这么多年。

  十六岁,她的身子可以挨男人操了。

  要是他早些在她身子里开垦耕耘,慢慢肏开肏宽她的小逼,现在每一次进去不至于被绞吮得痉挛欲射,头皮发麻。

  抚摸着可爱娇弹的大奶子,陈屿问:“初七我们去度蜜月,你想去那些国家?”

  “初七?”时夏摇头,“我怕冷,我想待在家里。”

  “趁现在过年我又在休病假。”陈屿温声道:“我婚假只有三天,这点时间怎么够?”

  时夏想了想,点点头:“你决定,我想去温暖的地方。”

  “南欧怎么样?”陈屿道,“临海地区气候比较温暖。”

  “嗯。”时夏眼馋他胸口那一粒豆小的乳头,真诚地问:“可以给我吃你的乳头吗?”

  陈屿喉结一滚,掌住她的后脑按在胸前。

  第二天中午,时夏和陈屿留在陈家,和陈父吃了一顿安静的午餐。

  整个过程陈父没有和时夏说一句话,甚至很少和陈屿交谈。对于陈屿偷拿家里户口本结婚一事,明面上,陈父没有对时夏表态。

  “爸,我们走了。”陈屿握住老婆的手,对着没有反应的陈父喊:“我和夏夏下周再回来住。”

  离开陈家老宅的时夏大大松一口气。

  陈父没有赶她,只是将她无视了。被无视的感觉不好受,可是比起羞辱,时夏愿意承受前者。

  “叔叔其实挺好的。”时夏说,“你偷家里的户口本和我领证,他都没收拾你。”

  “有时候能挨家人的一顿揍也是幸福。“

  陈屿轻笑了一声,又安抚她:

  “爸只是暂时不能接受,等你今年怀了孕,明年我们有了孩子,老头子抱上孙子他心里也过去了。”

  时夏烦恼地踢踢他:“那我成生育工具了。”

  她又说:“万一是孙女呢,是不是还要生第二胎?”

  “是女儿更好。”

  陈屿觉得有个和她一般粉雕玉琢的女儿也很不错,诚实道:

  “生育权是你的,孩子生几个我做不了主。”

  这话听着顺耳,时夏轻轻掐着他的侧腰逼问:“那你想要几个?”

  纤长的眼睫垂下,陈屿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你要听实话?”

  时夏:“当然。”

  “都行。”陈屿揽住她的肩,“这事你做主。”

  “那我一个也不要。”

  “……也行。”

  回去的路上陈屿越想越不对劲,眼角余光瞥着时夏忍了好几次不敢开口,怎么给赵青尧生孩子不给他生?

  难道他在她心里比不上那个男的?

  生气,不甘,烦闷……..种种情绪憋在他心里抓心挠肺的。

  “郊区有家私汤酒店新开业,打七折。”刷着朋友圈的时夏眼睛亮了,给陈屿看图片:“我想下午去。”

  陈屿蹙了下眉,先是夸赞了她的眼光很不错,接着表示他在朋友的温泉酒店有年卡,新开业的这家下次去。

  “什么?”

  郑冠一挺腰从床上翻起来:“屿哥带女人去了你家酒店?”

  电话那头的李俦远离听筒:“你惊讶什么?刚刚我在大厅撞见的,其实我也好奇,你说那女的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奶子倒挺大的。”

  什么迷魂汤?回想起小孕妇的郑冠心神一荡,又猛然惊醒,扼住某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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