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濡濡勾缠,酿造出世间最美味的佳酿,饮入彼此的口中,激发还想要更多的渴望与销魂。
“嗯嗯…….哦……”
窝在男人怀里的时夏水眸迷蒙,眼尾的泪珠欢愉又痛苦,她的手臂挽过他的后颈,湿吻间,另一只小手轻轻抚摸滚动的喉结。
陈屿很想奸干她了。
喉结在她指尖的轻揉下滚动加剧,陈屿舒颤低喘,按住她的后背用力向前推,加重那一双粉嫩大乳与结实胸肌的摩擦。
“嗯嗯嗯——”
奶肉色色地滚动碾压缠着纱布的胸肌,时夏回过神,吐出陈屿的舌尖,晃着奶头担忧地推开他:
“不行的,你的伤口…….”
贪婪霸道的激吻弄得两人一硬一软,恨不得赤裸如蛇的最大程度水乳交融共赴极乐,性器相嵌相生,融在一起永不分开才好。
“不想要爸爸?”
陈屿放出肉棒,长年体能训练的身躯肌肉结实而紧凑,大腿修长,有着充满力量的肌线,最吸人眼球的还是那根尺寸夸张昂扬指天的男根,龟头如尖锥,可以轻松塞满、捶打、凿哭任何女人的花心。
他肌肤干净,肤色偏白,反衬得腿心那一块的巨物和毛发格外醒目,真的是粗粗长长,连投射在时夏肚子上的肉棒影子也是让人流口水的宽宽大大。
时夏咬住食指,理智让她不要直白地盯着那根肉茎也一直看,眼睛却一眨不眨,身子里弥漫异样的悸动,好想被一棒子凶狠撑开深入自己体内…….
“夏夏,夏夏…….”
陈屿捧起她的小脸绵绵细细地吻着,一根大肉棒晃在外面蓄意勾引,龟头顶她的肚皮,顶奶子下缘,顶她柔嫩的手心,他喘着气:
“不想要爸爸的肉棒?嗯?骑上来,爸爸要在你的身子里……”
语气微顿,他低头在她涨红不已的小脸旁,吐字:“射种子。”
脑海轰地炸开,险些强制关机的时夏穴液长溅,呜咽着:
“…….爸爸不要。”
好有感觉,羞潮阵阵的小逼在她喊出这个称呼时好有感觉,肉瓣翕动绽开,迫不及待要容纳一根粗壮有力的属于警察爸爸的大肉屌。
迈过心理关卡,喊出第一声之后第二声便是顺其自然,时夏主动调整姿势,撑住陈屿的肩膀将穴口对准龟头。
陈屿反而握住肉棒挪开,不让她吞。
空虚的小肉穴滴着黏液,没有顺利坐入巨根的小护士委屈心急,粉粉奶头不满地更加膨大,气势汹汹要找男人讨个说法。
人比狗更容易驯服。
莫名闪过这个念头,陈屿仔细一想,他并非是为了建立主仆关系,单纯追求肉体愉悦,暗暗谋划着驯化她、调教她。
实在是,时夏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他俩之间的情感不对等。
所以他有必要下流,有必要耍手段,调教她的身子有了瘾症,患上离不开他的病。
先拴住身子,再慢慢图谋更深的感情。
在房事上,他不能任她予取予求,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
譬如现在,他不仅不操她,还得一点点吊足、喂大她的胃口。
何况她引产还不到半个月,至少在这几天里,他不能真枪实弹地干。
少顷,病房里响起湿漉漉的可口吮吸声。
修生养息的病床上,正上演一幕淫靡大戏。
两具赤裸纠缠的肉体彼此首尾相对,像是太极图里互相追逐头尾的阴阳鱼,他们欢愉颤抖着,满足吸吮着,嘴里包裹着各自的性器疯狂分泌唾液。
含住龟头的时夏吃得香腮鼓起,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摆出了这个羞人姿势,调转身子,小狗似的分开膝盖跪在陈屿脸的上方,而她的脸埋进了他胯里,摇头晃脑地吞吐起来。
“哦…….嗯……好大。”
她艰难咬住龟头,舌尖来回品味,小脸上的表情因为身后有一股股霸道气息拂散在小穴,愈发销魂堕落。
就在这时,掰开时夏的屁股瓣,连连吻了好几下嫩穴的陈屿舌头钻入,在满是骚水儿的甬道里来回刮舐,时而猛嘬阴蒂,不忘用手指去插那只缩颤的菊穴。
另一头的时夏受不了了,小嘴里满满含住龟头向前爬。
“女儿的嫩穴好骚,呃……骚逼。”
男根与技巧当然是调教的利器,语言亦能束缚与鞭笞心灵,陈屿语言起狠,要将情欲与她一起在齿尖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