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是我的,夏夏。如果是我先遇见你——”
兽性欲望与情绪影响了陈屿的思维,他毫不掩饰,也不想掩饰,眼神炽热如岩浆流淌:
“要是我先遇见你,我最多等你年满十六岁。”
这一番话听得时夏发寒,她扭头看向门口,见房门牢牢反锁着,里面的对话传不到门外去。
“是犯法的。”她义正严辞,“你这个职业,你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心思?”
“什么心思?”
“……你心里清楚。”
无非是用粗大硕熟的器根日复一日将青涩稚嫩的小花田耕耘得娇沃多汁,他在她身上播洒,她在他胯下长大,早食禁果,堕进混沌难逃的情欲深渊。
“夏夏?”陈屿呼吸不平,“我想对你做点事。”
怕她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提前告知一声,同时也故意的,想看她涨红脸蛋忐忑期待的模样。
手指紧紧拽住被单,时夏眼睫轻颤,像是两只紧张的小蝴蝶要飞起来,她坚定道:“不能做。”
陈屿笑:“不是那种事。”
并非是陈屿有心无力,即使胸口疼痛他也能对这个女孩硬起来,可是她身子尚在休养,他必须克制。
叮——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点开是母亲的微信语音,时夏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过,她出来太久没回去,家里的长辈该担心了。
“我先回去了。”
给母亲回了条消息,时夏正待下床穿衣,可是陈屿的手臂圈得她太紧,说:
“我明天再来看你。再不回去,他们会着急的。”
还没做一件想和她做的事,有些问题也没说,陈屿不甘心:
“你离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要是有困难,我可以提供帮助。”
时夏说:“还在和他商量。”
“商量?”陈屿抱住她,“有什么好商量?他有什么条件?”
赵青尧的条件就是绝不离婚。
时夏也纳闷,为什么她有孕时,赵青尧为了林小恬可以放弃她和宝宝,现在孩子没了,他依旧固执咬死‘不离婚’三个字。
见她一脸忧色,陈屿目光晦暗了些:“你还在顾虑什么?这是我们两人的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说出昨日探视赵青尧的经过,时夏预感不祥,内心深处生出恐惧。
“让孩子回来?”陈屿气极反笑,“他有资格对你说这句话?”
“我…….”时夏说,“我不想他变成这个样子,让人害怕。我只想和他好聚好散,他以后要娶谁?是林小恬还是别人?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陈屿心中的计划渐渐成型。虽然不舍,可是见她确实着急回去。
他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现在的关系又不光彩,要是让岳父岳母知道时夏以现在的身份和他厮混,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腻在暖和的被子里缠颈贴身,能看能闻,却不能摸,更不能吃,他那根蠢蠢欲动的二弟饥饿咆哮起来,龟头上翘,有撑起内裤的趋势。
“门口的人。”他顿了顿,尽量以温和的口吻:“你这段时间进出都换上护士服,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脸。”
时夏不解:“为什么?”
“因为…….”
轻轻掐了一把她兜圆饱腴的胸口,陈屿掂动她的奶子:
“你是小狐狸精,被他们看见,知道你是来病房吸我的阳气。”
一下拍开他耍流氓的手,时夏下床去衣柜拿出外套穿上,她扣上护士服的扣子,接过陈屿手中的护士帽在脑后固定好。
“等一等。”
在时夏推着小推车准备出发时,陈屿忽然叫住了她。
面对她眼中‘你又想使什么坏’的质问,陈屿拿起手机,用私人号码拨通了谁的电话,让对方过来一趟。
“大概在十一点半,外面看门的人轮换。”陈屿解释,“你现在出去,他们意识到你在里面待了很久,也会露馅的。”
没过多久,两个护士以换药的名义托着托盘进来。时夏跟着她们出去,外面看守的保镖果然换了人。
按照早上来时的路径,时夏先乘电梯下到十一层,在上午那个护士姐姐的引领下回到更衣室,交还了护士套装和小推车。
电子显示屏上,那鲜红的数字一层层往下跳,时夏等得无聊,低头看陈屿刚发过来的信息。
叮———
“归院。”
旁边一同等电梯的护士喊了声,时夏头顶发凉,有股被注视、被打量的感觉。
刚查完房的归仁泽也愣了下,他站在电梯里,原本插进口袋的双手抬起一只,推高鼻梁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