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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塞萨尔已经对废墟熟悉到了极点,只想尽快离开,但看到此地扭曲的景象,戴安娜还是决定挨个探索一遍。斟酌了一会儿要独自面对阿婕赫还是独自面对戴安娜之后,塞弗拉毫不意外地选了后者,去给戴安娜当向导,留下了不想挪步的塞萨尔在这儿和阿婕赫面面相觑。

  没多久,他握住狗子的手,拉她过来抱在膝上。他也看不出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脸上也依旧是那副童稚的笑,可以解释为活泼自在,也可以解释为残忍血腥,取决于她究竟在面对什么。

  这是个纯粹到可怕的邪异种族,虽然她把阿纳力克唤作母亲,但从种种迹象来看,塞萨尔认为无貌者也是库纳人造就的邪恶之一,和先民之墙息息相关。然而先民之墙已经坍塌,库纳人最后的余火业已熄灭,思索她的起源还有什么意义?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菲瑞尔丝已经放走了这些东西真正的造主?”阿婕赫却问了一句。

  “智者。”塞萨尔马上明白了,“他才是库纳人这个种族的核心。”

  狗子在他膝盖上摇头晃脑,在头顶交叠着双臂,把自己及腰的长发甩来甩去,拂过他的脸颊和手指。它们在戴安娜的法咒余晖中就像金色的蜂蜜,发梢泛着血一样的鲜红色。似乎真如她所说,时间的流逝对她毫无意义,精神的空虚和灵魂的倦怠,诸多从人心中生发出的特质,在她心中也全不存在。

  以往塞萨尔总想让她得到人性,如今看到她自在的样子,再想到她守望了自己不知几千年的岁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我觉得,无貌者像是人类失去一些事物之后剩下的东西。”塞萨尔抚弄着她的金发,“目睹先民之墙之后,我又觉得,那些砖块不完全是库纳人,是从他们身上剥走了一些东西之后剩下的事物。”

  “就算你怀里这东西真有自己的另一部分,是墙上某块砖,砖头也已经和智者之墓一起毁掉了。”阿婕赫抱着胳膊,“不过,无貌者在库纳人王朝到处肆虐,确实也是段诡异的历史。自从库纳人消亡,就再也没人见过无貌者肆虐的迹象了。很难不怀疑它们就是因为库纳人才诞生的。”

  “她叫阿纳力克母亲。”塞萨尔说,“你有想到什么吗?”

  “我想到了萨加洛斯熔炉里的霍尔蒙克斯。”阿婕赫说。

  “确实有几分相似。”塞萨尔思索着说,“从人身上烧出来的残渣变成了霍尔蒙克斯,从库纳人身上跌落的残渣变成了无貌者…….不过,和霍尔蒙克斯还有萨加洛斯的修士相比,库纳人要极端得多,他们从自己身上剥皮也剥的彻底得多。”

  阿婕赫打量着狗子,“你也可以说,是被遗弃的生命接受了阿纳力克的生命和爱。即使它们没有灵魂,它们也能得到生存的权力。”

  “你对阿纳力克抱有敬意?”

  “我只在陈述事实,”阿婕赫说着抬起一条胳膊,托住自己的脸,“阿纳力克对所有生灵都一视同仁,给予母亲一样的爱意,这话你是体会最深刻的。哪怕是尸块和残渣,它也把它们当成生灵,只要有了契机,它就会给予它们源源不绝的生命力。”

  “你能想起自己出生之前的事情吗?”塞萨尔看向怀里的无貌者。

  “出生以前?”她摇头晃脑,然后又把脸往后仰起,血红色的眸子不住眨动,“你说这个我也不太懂啦,主人,就算你非要问我,也要说清楚该怎么描述它吧?那是什么样的东西?有其他人说过类似的事情吗?”

  “那么感受呢?”塞萨尔问她。

  “感受?”狗子睁大了眼睛,朝他抬起胳膊,“我不知道,但也许你可以先抱抱我?”

  塞萨尔抱紧她的腰,手指揭开她的衣物往上探索,握住她光滑的胸脯,手法轻柔地揉弄了一阵。但狗子并不满足,直到他的手指分裂伸长,把她的胸脯束缚勒紧,珠子更是用纤细的指尖裹得严丝合缝,往内吸吮到涨起,她才软绵绵倚靠在他身上,眼眸变得湿润起来。

  “现在呢?”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嘴唇,轻触她像白瓷一样不断碎裂又合拢的脸。

  “您要先开个头,我才知道我该怎么描述呀,主人。”狗子说,“我可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开始。”

  塞萨尔还在思索,阿婕赫却开了口,“你的同族,如今它们都身处何方?”

  狗子看了眼塞萨尔,发现他微微颔首,于是拿手指支起自己的下颌,思索了一下。“都回归了母亲的怀抱。”她说,“就是这样。”

  “这是起始,还是终结?”阿婕赫又问了一句。如此看来,身为千余年以前的初诞者,这家伙对无貌者的起源和变化颇有涉猎。

  眼看狗子又开始拿脸颊磨蹭他的脸,塞萨尔右手继续揉弄她的胸脯,左手则沿着她腹部往下抚摸,很快就撕裂蔓延开来。他用手指纤细的尖端触碰她身下柔腻的唇瓣,先是骚弄了一阵,接着指节像口唇般将其封住,如接吻一般殷勤地吮吸。他的指尖继续伸长,往内部延伸,转动着挤开她紧窄的小径,越探越里。

  “这就是…….”她发出柔美的呻吟,“同族的爱欲……再多侵入我一些,主人,烙下您非人类的形状和……”

  “该回答问题了,”塞萨尔咬住她的耳朵,“我的好狗狗。”

  “是终结。”狗子双颊粉红,闭上眼帘,“回归母亲的怀抱就是我们的终结。除了我以外,所有的同族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它们还能回来吗?”塞萨尔问她。

  “我们只有新生和永恒的回归,没有再次回到…….人世。”她低吟着说。

  “是谁给了你新生?”阿婕赫表情阴沉严肃。

  “是塞恩伯爵执行了仪式,”狗子一边轻叫一边说,“是祭坛中所有死去的人…….给了我新生。我从他们身上剥落,然后得到生命,就像……”

  似乎是因为他没怎么用过这种交媾的法子,玩弄的时候太过肆意,还没等狗子说完,封在他左手中的柔腻双唇已经颤抖起来,沿着他的指缝涌出大片汁液。

  她金红色的头发像有知觉一样摇晃着,许多发丝甚至在往两侧升起,身下的小径不住蠕动,散发出越来越暖热的温度。

  忽然间它缩紧了,紧紧包裹住他往内探索的左手,蠕动的软肉湿热无比,触感也又柔又腻,像有许多少女的柔唇在亲吻,在吮吸。即使是只左手,她也给了他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意识都有些涣散失神,接着更多汁液从她小径深处涌出,涂满了她的小径和他的手,又黏又腻。

  “就像新生的…….”她仰起纤长的颈子,发出一声娇柔的叫声,白瓷似的脸颊都碎裂了,现出道道裂纹。

  塞萨尔揣摩着她话语的含义,张开右手,发现她胸前的珠子也分泌出了汁液,沾染在他几乎没有骨头的指尖处。他舔了下,发觉汁液虽是半透明,味道却挺甘甜,于是把手伸入狗子碎裂的面颊中,目视它们逐渐合拢,在粉红色的双唇间将它轻轻含住。

  “你那位塞恩伯爵只是个地方贵族,一个法兰人。”阿婕赫思索着说,“他不可能懂这种古老的仪式。从种种迹象来看,它甚至不是源于阿纳力克的仪式和法咒,而是关乎到库纳人和先民之墙的仪式法咒。”

  “柯瑞妮。”塞萨尔想起了这个名字,“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菲尔丝的母亲。”

  “白眼的记忆也说柯瑞妮是菲尔丝的母亲啦。”狗子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但记忆呢,您也知道,法师们经常编织虚假的记忆。如果他相信那是真的,我也很难分辨它究竟是不是真的。”

  完全舔舐干净后,狗子又舔了一阵塞萨尔的脸,却仍然没有满足,于是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下身,一下子就吞到了最深处。混着口水的汁液从她唇边溢出,很快就在舔舐中弄得他竖了起来。此时她的下身仍然连着他的左手,小径中软嫩的肉也在蠕动颤抖,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接着连她臀后的小口也湿润起来。

  “你可真是只贪心的狗狗。”塞萨尔拿右手拍了下她的臀部。她却把雪白的圆臀贴在他手心上,轻轻拱动起来,倘若这儿有条狗尾巴,一定已经摇摆着晃到天上去了。

  “是您让我这么贪心的,主人。”她咬着他的蛇身,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狗子就把粉嫩的臀部送了过来,蛇头滑过她的臀沟,正抵住了那片凹陷。她臀后湿滑的小口也不停滴淌着黏液,往下从蛇头流过整个蛇身,如蜜蜡一般,包裹住了整条蛇和所有蛇鳞。

  她一边倚靠在他怀中舔舐他的胸膛,一边轻轻拱动屁股,看着白嫩又美丽,触感紧凑又有弹性。每次拱动,那片滴答着粘液的凹陷处都会擦过蛇头,让他发出喘息。

  这动作实在艳丽,塞萨尔也不动,就抱着狗子,看着她一点点坐下来,体会着她臀后那处温热的嫩肉逐渐裹住他的蛇头,只感觉无比畅快。刚把蛇身吞没到底,他就感觉其中沾满汁液的嫩肉蠕动着吮吸,把它拉得越来越长。它先隔着内里的壁障顶到了他仍在探索的左手,接着继续往前,弄得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搅动着在她柔滑的腹部划起了圈。

  “距离我们彻底变得一样只差一步了哦?”狗子抬起视线,脸颊微微分裂,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带着诡异却又无限深情的色泽和他对视,“您想撕裂得更彻底一点,完全抱紧我,侵入我的一切,在我身体内外留下人类所不能众筹群④伍陆①二七九肆〇留下的痕迹,甚至试试我能不能生育吗,主人?”

  塞萨尔微微凝神,捏在她纤细的下颌上,把她捏了回去。这家伙果不其然地鼓了下腮帮子,为他又把她捏回去表达了不满,不过接着,她又开始扭动腰肢,磨动起了他越来越敏感的蛇身。

  “说回柯瑞妮。”他呼了口气,握住狗子扭动的腰肢,“从种种迹象来看,塞恩身边来历不明的女巫,很可能就是思想瘟疫和老塞恩之间的桥梁。我怀里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千余年以来唯一一个新生的无貌者。没有任何崇拜阿纳力克的人类团体和野兽人能做到这种事,能让无貌者诞生,因为……”

  “无貌者有可能是先民之墙的副产物。”阿婕赫睁大眼睛,“如果我们的猜测不假,另一堵墙就要在这疯狂的世界上搭建起来了。”

  “那些爱着莱茵小姐的帝国人兴许能在某个地方看到名叫莱茵的砖块。”塞萨尔说,“我真不好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无论是血骨,是亚尔兰蒂,还是以后终究会接近诺依恩的老米拉瓦,到了最后,他们一定会走过柯瑞妮这座桥梁,站在那位神秘莫测的智者身边。他们会支持他……你觉得他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阿婕赫只耸耸肩,“前一次他让库纳人的老国王发了疯,不仅灭亡了库纳人的王朝,还造就了今时今日的秩序。这一次谁又能知道?就算没有思想瘟疫,这位智者也够疯狂了。”

  “这世上有且只有一个意识吗……”塞萨尔不由得又想起来他疯狂的学说,“先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怎样了?”

  “我?”

  “以往你都会蜷缩到我的灵魂里,躲着不见人。”他说。

  “发生了很多麻烦事。”阿婕赫只说,看着有些烦躁,“之后我可能没法再这么过活了。”

  “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塞萨尔伸出右手,想握住她的手。

  “已经认你的皇女当老师了,我都不知道她想教她什么东西。”她摇头说,虽然没握住他的手,还是弯身坐在了他右侧。

  “我会看着点的,亲爱的。”塞萨尔柔声说,挽住她的腰,低头和她纤长的狼吻亲吻。这家伙果不其然又咬了他,脸颊沾染鲜血,逐渐褪去灰色的兽毛,只有狼耳朵还在灰白的头发中摇晃。狗子闻到血腥味也凑了过来,先是舔舐他的脸,然后就追着阿婕赫沾满血的嘴咬了起来。

  “别跟我闹,”阿婕赫语气不耐,“你这……”

  “你舔走的血都是你的,我的好狗狗。”塞萨尔说。

  听到这话,阿婕赫眼睛都睁大了,“别让你的狗抢我嘴里的血!对了,还有那条见鬼的蛇!你怎么敢让她钻进来从我嘴里抢食的!”

  塞萨尔咬住阿捷赫毛茸茸的耳朵,牙齿厮磨了两下,又握住她鼓胀着布满细密绒毛的胸脯,果不其然捏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她脸颊泛红,没过多久就抿住滴血未沾的嘴唇,朝他投来了阴沉的视线。

  这家伙刚才还满嘴满脸的鲜血,现在比淋过雨还干净,狗子则已经在舔他脸上的咬伤了。她没有骨头的腰肢几乎是扭了个半圆,带着她体内的蛇身都搅动起来,压迫出一大片种子,浓郁地浇在她体内。

  狗子舔着他的脸颊,轻声低叫,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抵在他腹部,被他顶的一晃一晃。塞萨尔则带着微笑吻了吻阿婕赫毫无血腥味的柔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股清新洁净的味道在她身上可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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