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萨尔手指紧握,抓住她覆满蛇鳞的腰身,视线却穿过她的眼眸,盯着他身体那边的景象。碎裂的金属封印正在扩张,成千上万构成封印的破碎圆环也在扩张,连飞转的速度都在持续加快,从缓慢旋转变得完全无法看清。

  它们看起来就像一系列陨石带,正环绕着行星飞转,表面还刻满了库纳人诡异的符文。

  圆环掠过之处,山岩无不崩塌,地面无不破碎,陷入疯狂的骑士和野兽人也都被卷入其中,先是血肉解体,化作血腥的碎片,然后就被碾成不可见的尘埃,在风中飞舞四散。

  老皇帝米拉瓦、食尸者血骨、蛇行者始祖都在往后退去,只有年少的米拉瓦带着真龙的虚影一步步向前。下一刻,他已经穿过使得万物解体的圆环,接近了封印中的真龙。如此看来,骗子先知是和这些外来的劫掠者不一样。蜷缩在封印中的真龙身躯也舒展开身体,似乎在呼唤他,在吸引和回应他。

  这下子,不止是血骨站了起来,高呼着让蛇行者始祖突破封印,连老米拉瓦背上一具几乎看不清的干尸也抬起手臂,发出了怒声号叫。远方的先民之墙似乎也传来呼应,汇成遥远的圣言,要用自己最后的意志支持法兰皇帝继承遗产。

  塞萨尔看着吉拉洛,心想这个老家伙已经没救了,完全被库纳人的集体意识同化了。想到无尽草原上的库纳人全都是这一意志的延伸,塞萨尔就觉得诡异无比。若说智者之墓的库纳人都是先民之墙的砖块,那么,草原上的库纳人算是什么?不知道自己是砖块的砖块?

  老皇帝在智者和先民的支持下顶着封印往前踱步,每一步都踩得大地碎裂,泛起无数裂纹。

  与此同时,蛇行者始祖张大巨口,一口就吞掉了自己的一群子嗣,连盔甲的残渣都没吐出来。看起来,这家伙想用子嗣的生命抵消封印的危害,追上米拉瓦的步伐。当然在塞萨尔看来,蛇行者的始祖如今已经是个头生犄角、背生羽翼、长着利爪在虚空中浮游的蛇龙了,它还会认自己的头一批子嗣才是怪事。

  “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死亡的阴影……是谁?”

  塞萨尔回过神来,发现蛇行者已经缠着自己倒在了地上,上身骑在他身上,身下却还连在一起没放开。看到他不答话,她的身子一下子俯低了,瞳孔竖立,嘴唇侧裂,好像缠住了猎物的蛇要把人活吞下去。话虽如此,她那两团圆硕的胸脯还压在他胸膛上,她身子一低,就贴着他胸口滑向了两侧,极大程度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片刻注视,他拧了拧缠在她蛇身里的身子,勉强抽出手臂,“还能是谁?”

  “始祖……”

  蛇行者说着收紧肩膀,低声喘气,青色的发丝缕缕洒落,像幕帘一样遮住了他的脸颊。此时此刻,渴念混杂着恐惧涌上她心头,她的嘴巴还咧着一如既往的诡异弧度,眼睛却睁得很大,瞳孔也缩得像是条细线。染血的蛇信搭在她微微分开的下嘴唇处,无意识地咝咝作响,令她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塞萨尔撩开她耳畔的青丝,拿染血的手指拂过她眼梢的蛇鳞,令其逐渐隐去。“你的始祖已经是条蛇龙了。”他低声说,“为了得到更多真龙的遗产,牺牲一些旧时代的子嗣称不上奇怪。”

  “始祖身边有很多和我相似的同胞。”她带着恐惧说。

  “这意味着再过不久,你也会成为养分的来源。”他说,“就像那些被咬碎吃下去的卵。”

  她收回蛇信,然后又伸出,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在这个发了疯的族群里,想要得到未来,就得在族群之外寻找答案……我的先知主人…….”

  塞萨尔手指往下,抚过她的颈子,拂去她身体上部残留的细密蛇鳞,最后从她起伏的小腹抚弄到她两胸之间,几乎是抚过了她整个上身。她低声喘息,耸动着丰腴的胸脯,饱满的果实在他手中不住颤动,漾出诱人的波浪。只看她眼眉间的神情,他就知道这家伙压抑的渴念一旦唤起就漫无止境,缠着人折腾几天几夜都有可能。蛇类的交媾……

  “转过身去。”他说,“证明你不是宠物的行为已经完成了,我现在要考虑其它的法子。”

  蛇行者盯了他一阵,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说了,只是解开缠绕,把自己的蛇身盘绕着堆在地上,留给他处理。

  塞萨尔轻呼了口气,刚想站起身来,却见她把脸低伏着从他头顶上方探出。一晃眼间,两人已经鼻尖擦过,紧接着,就是她丰腻的胸脯擦过他的双颊,看来这一部位仍旧不在她认知的身体器官中。然后,是她往两侧伸展的双臂,双手正扶着他腰侧的地面,弯曲着支撑住她的上身,活像只人形蜥蜴沿着他的胸膛往下爬了过去。

  蛇行者爬动的速度很快,一眨眼间,脸颊已经贴近他双腿之间。这家伙看着像是人,活动起来却有时像蛇有时像蜥蜴,不得不说,实在很诡异。

  很快,蛇行者的胸脯就压住了他的下腹,蛇腹也贴紧了他的胸膛。碧绿的指甲逐渐往下划,掠过他的腹部,抚过他的小蛇,缓慢地挑弄了两下,还把鼻尖凑过去嗅了嗅。接着,她竟然张口含住了。

  她黏滑的蛇信沿着他的蛇头一卷,绞住蛇头边缘的沟槽,又往下缠了两圈,他的蛇身立刻在她口中支了起来。她先是吞下蛇头,轻吮了两下,蛇信从唇中伸出将其紧紧缠绕,然后她的嘴唇继续往下,把比她咽喉还长的蛇身整个都吞了下去。

  它径直挤过她窒密的口腔,没入她喉咙深处。

  塞萨尔感到柔舌卷缠着蛇身,柔唇亲吻着根部,蛇头深深没入她的咽喉,被两侧滑腻的软肉裹得又紧又密。

  她的吞咽没什么巧技,唯有一点就是很深,也很紧密。她口腔和咽喉的结构都迥异于人,娇嫩的颊肉裹着蛇身,不住摩擦挤压,喉中的软肉也压迫着蛇头不住吸吮,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本就是倾泻了一次之后草草了事,如今她吸吮得无比卖力,顿时又有一大股涌了上来,紧紧卡着她的喉管灌入她腹中。

  吞下黏液后,蛇行者眯着眼睛转了过来,一边舔舐唇角,一边把她青色的蛇尾贴在她自己的泄殖腔里轻轻挑弄。见得这番景象,塞萨尔也不再多话。他一手勾住她泄殖腔的嫩肉,迅速拨弄了两下,另一只手已经带着鲜血抚过她泄殖腔两侧的蛇鳞。

  蛇行者轻叫了一声,一手抓紧他的大腿,一手抓紧他的蛇身,止不住的喘息。随着她蛇鳞褪去,这泄殖腔新生的一圈嫩肉似乎还要更敏感一些,触之柔嫩至极。他用手指拂过时,它们层层叠叠地将他的指尖裹住,分泌出更多黏液来。

  塞萨尔深吸了口气,一边往下抚过她的蛇腹,令其现出双腿的轮廓,一边把自己的下身往前推了点。这一推,他的小蛇立刻就滑进了她丰腴的胸脯,挤进她触感细腻的雪白色缝隙中。

  蛇行者情不自禁收拢了双臂,把胸脯裹紧,白花花的软肉立刻带着压力包紧了蛇头和蛇身。这条沟幽深不可测,探到最后,它也只在摩擦中往外钻出了一小截蛇头。

  她伸出蛇信,从它最前端的裂口舔了过去,挑出一股浊液,飙到了她的脸颊上,下一刻就被她舔舐干净。随后又是一股,黏液斑驳落在她丰腴的胸脯各处。她照旧低下头,沿着自己雪白的果实细细舔舐过去,从细腻的肌肤一直舔到最末端,让那红嫩的珠子都在她自己的舌尖颤动了起来。

  蛇行者似乎感觉到些许玩味,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胸脯,竟裹着他的蛇身挤压起来。她一边挤压,一边用蛇信挑拨,用柔唇亲吻,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和压迫感。塞萨尔勾得越发用力了,她也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叫出了声,音色娇柔无比,逐渐褪去蛇鳞的丰满臀部在他另一只手中不停耸动。

  似乎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她扭过头,盯着自己分开的大腿,看着颇感诧异。但她还是不忘用手抓紧他的蛇身,食指翘起,指尖和舌尖一起抚弄着他的敏感处。她的两条腿越分越开了,起初是大腿,然后现出膝盖,沿着小腿一直往下。

  这时候,她的臀部已经完全褪去了蛇鳞,正对着他跪伏在地。她高耸的屁股又白又大,肌肤如雪一般,不仅看着光滑丰腴,臀沟中还滴答着黏液。她身后的孔洞也和身前的花瓣往两端分开,两边都娇美无比,散发着艳丽的光泽。

  “这就……够了?”蛇行者回眸盯着塞萨尔,声音又是困惑,又是柔腻。蛇类的天性仍然笼罩着她,脚腕处怎么都没法分开,连成一条半米多长的青色尾巴。

  塞萨尔也盯着她碧绿色的眸子。“你这条青蛇……你刚体会过一次就要缠着雄性不放了?你的始祖做一次需要多久?”

  蛇行者又舔了下嘴唇。“一个月一次,”她说,“持续几天几夜从不间断,每一次都要吃掉两到三个子嗣和卵,补充她的养分,除此之外,还会让十多个参与交媾的雄性虚弱脱力,有些甚至出门就会倒地死去。”

  “人类的欲望没有你们这样强烈漫长。”塞萨尔说,“现在转过身去,背对我,我要用点道途了。待会儿你的脚要是不分开,你还是只能飘着或是在地上爬。”

  “先知的道途吗……”她的蛇信咝咝作响,迅速舔过他蛇头渗出的一丝黏液,然后又收回去,快得几乎看不到,“这么说,我的主人,你要用短短一次交媾来满足我一整个月的需要,好让我接下来都能维持完全的理性、拥有完全的智慧?”

  塞萨尔给她一舔,又是直挺挺竖立起来。这家伙的唾液里都含着股渴念。眼下她眼梢挑起,那道弯的诡异的嘴唇顿时现出几分妖异的妩媚来。她的蛇鳞虽然褪去,靛青色的符文线却还在颈部时隐时现,配合她青色的长发和碧玉似的眼珠,活脱脱一条妖艳又危险的青蛇,——一边交媾一边吃掉雄性的那种。

  眼下她跪倒在地,因为双脚还是合拢的蛇尾而无法站起。塞萨尔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一手一个拿住她身前两团丰腴的果实。因为实在无法掌握,他只能勉强捏住。她挺着胸脯,被他攥得直笑,似乎这对哺乳动物的器官让她感到了一丝趣味。

  然后,这条青蛇把臀部往后翘起,眼眸也回望过来。“要进来吗?我的先知主人,时间可不多了。要是你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满足我的母亲几天几夜才能缓解的欲望,我用在求知的时间一定会……”

  塞萨尔用力顶弄到她体内,直至最深处那团吻住他蛇头的小口,一下接着一下,径直推到底。

  他们双唇相吻,柔舌交缠,发丝绕在一起,连那条从她脚腕延伸出的蛇尾都缠住了他的腰部。尽管如此,她还是在欢愉中娇躯颤抖,黏液从花瓣中一刻不停地浠沥沥躺下,喉中压抑的叫声亦连绵不绝。若不是塞萨尔扶着她的腰,紧抓着她摇晃的软肉,她几乎要就地倒下。

  两人很快就泄身了,黏液混杂着黏液,在她的小径里交织成一团。然而她最深处的小口仍然套着他的蛇头不放,内里也紧紧挤压着蛇身,每次他的蛇头鼓起胀大,她的小口都会随之收紧,吮着它不放,甚至都没法抽回去,只能套在上面搅弄。

  “这才过去了一瞬间。”她舔着嘴唇说,“我已经知道什么是凡俗的欲望了,一点也不值得害怕。但我听说,真神的先知掌握着凡俗之上的血肉之欲,任何种群他们都能满足,有这回事吗?”

  “这会儿又不叫主人了?”

  “我只想知道你可不可以,先知主人。”她在微笑,笑得妖艳而诡异。

  这意味着按照她的种群习性,塞萨尔要在她体内度过几天几夜,一刻都不能停息。如果他不能,这段交媾就根本没有意义,就像人类仅仅经历一秒钟的欢愉。凡俗的法子实在太耗时间,种群的差别也大到惊人,靠世俗的层面几乎无法弥补。正因如此,他才不得不行使血肉之欲的道途。

  塞萨尔深吸了口气,一瞬间感到了充斥在智者之墓的阿纳力克之祝福,既有属于库纳人的祭祀之语,也有属于野兽人的祭祀之语,分别代表了他们对阿纳力克不同的解读和祭拜方式。他毫无分别地接受了它们双方,然后开始释放,灵与肉的渴念都一同涌入她体内。

  他再次深入她的一瞬间,她的嘴唇几乎就要侧裂张开了,当他的手指化作没有骨头的触须,紧握住她的胸脯,深陷每一寸肌肤时,她几乎要瞳孔扩散失神过去了。

  极端强烈的欲望化作实体,如血雾般萦绕周身,不仅侵蚀着神智,还扰乱了现实的秩序。时间的尺度似乎拉长了,一次次满足之间的界限也模糊了,几乎连成了持续不断的浪潮,令意识升向越来越高的云霄。

  他们交织缠绵的身体好像要融为一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倾泻,亦如同石子投入水中泛起的涟漪。那些感受一刻不停地扫过他们全身地血与肉,似要使其融化解体,以液体来进行更彻底的相容。

  蛇行者一会儿化为青蛇,一会儿化为蛇人,一会儿又化身为人,用尽各种姿态和方式回应着他的渴念。她在竭力扭动,在和他紧紧交缠,有时面对着面,有时抱在他双臂间,有时也跪伏在地,此时又跨坐在他身上,用不住溢出黏液且不住痉挛的小口套着他的蛇身,来回耸动。持续不断的浪潮并不会让这场激烈的交媾暂缓或休止。

  她脸颊潮红,然后又覆上青色蛇鳞,然后又变得雪白,然后再次染上红潮。那对鲜红的珠子像是能渗出血来,在他指间发胀翘起,胸脯也被他揪得拉长变形。随着他手指一松,它们又弹回远处,跟着弹跳的胸脯上下晃动起来,漾出狂野的肤光。她在高叫。

  “先知……主人,啊……我的主人……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直都对血肉之欲极其谨慎,他从没遇见过蛇行者这种一次交媾要求几天几夜持续不断的种族,他怎么知道为什么?

  塞萨尔喘了口气,“化作实体的欲望会侵蚀……“

  “我又要……啊…….主人,不要再说了!不要停下来……吻我……”

  他感到她拉着自己靠近她,先是嘴唇相触,然后再次传来唇舌交缠的快慰。恍惚之中,多个时间点上的蛇行者重合了,多种人和蛇的形象也融为一体了。挣扎和沉沦、娇艳和诡异、蛇鳞和肌肤、人身和蛇身,错乱的感受在错乱的时间因果中不断累加,带来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绞索一样的蛇舌、软腻如脂的人舌、还有两者之间的分叉长舌,它们都在他的舌头上细细缠绕,分享着彼此的唾液。在同一时间,他的口中传来了不同时间的感受,如此相互累加,带着他升向更高的云霄。前一刻他还没在接吻,下一时,他就感到自己嘴唇、口腔和舌头的每一处都被她的香舌占满,都有一条青蛇在舔弄、挑拨、亲吻,想必她的感受也同样。

  先是口唇,然后是交缠摩擦着的身体,然后就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这种欲望的累加,把整个过程中所有不同的动作都累积在一个时间点里,因此哪怕最轻微的摩擦,也像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几乎要失控的快感让他们一边紧紧相拥,一边发出忘我的喘息和叫声。

  血肉之欲终于完成的一刻,塞萨尔只感觉自己被这条青蛇缠着跌下了深渊,不断下坠。他紧握着她的细腰,她也紧紧抓着他的背,彼此都用指甲刻出了血槽。他肌肉绷紧,蛇头牢牢抵着她深处的小口,奋力倾泻出一股像是蕴含着灵魂和意识的黏液。

  种子直接穿过孔径,浇在她体内,炽热得令她发出了呻吟。这青蛇还在和他忘我的索求亲吻,这下子一阵抽搐,整个人都往后仰起,发出了遥远而沙哑的高叫。她的身子几乎变成了水,瘫软得倚在他怀里,只有身下还在不住抽搐。她的腹部甚至都被填得涨了起来,一刻不停地往外溢出蕴含着血肉之欲种子。

  接着,他们恢复了神智。塞萨尔先站起身来,然后伸出手,扶着面色茫然的蛇行者用两只脚站起。

  “过去了多久?”她看着还有些恍惚,半倚在他胸前,也没在意种子正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淌,“几个月?几年?坟墓是不是已经崩塌了?”

  “老米拉瓦才走了两步路。”塞萨尔亲切地提醒她说。

  蛇行者捏着自己的下颌揉弄了两下,很快就清醒过来。“我明白了。”她说,“看起来那些不堪入目的天性都已经消失了,至少现在是。现在我感觉自己正被智慧和理性之光笼罩,哪怕用两条腿行走,也只是一种浅显易懂的行为。”

  “但他们也没有几步需要走了,”塞萨尔又说,“因为年少的米拉瓦带着正主赶到了地方,接下来,平稳的争夺一定会变成彻底的破坏。为了不让古代先知得到最多份额的遗产,血骨和智者多半会把封印和真龙一起打碎。”

  “这也是一种利用?”她舔了下唇角,“不过,请放心,先知主人,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的。”

  “我通常会自己说出去。”塞萨尔说。

  “是吗?但我还是不会说,你知道的,我经常偶然听到不该听见的事情、偶然遇见不该遇见的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发现了什么。那么按你的说法,接下来真龙的遗产会四分五裂,像大雪一样洒向坟墓各处?”

作者 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