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只管蛊惑,却不给我任何承诺?”亚尔兰蒂反问他,“我还没忘记你把剑刺进一团秽物的事情呢。”
亚尔兰蒂虽然是个邪物,但她真实的性格并不复杂,虽然很难理解具体的细节,却很好预测大致的反应。塞萨尔看到她的反应,就能揣摩出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话做应对。
“难道你不想?”塞萨尔也反问说。
“我当然还想坐在皇后的椅子上接受跪拜,但你凭什么拿它当你的工具?“
塞萨尔摇摇头摊开手,“不,你仔细想想,女主,神殿的祭司也在利用诸神,把它们当成诸神殿的工具。难道你觉得,祭司们其实是像抓住提线木偶一样抓住了诸神吗?并非如此吧。诸神行使其意志的时候,并不在乎借用它意志的凡俗生灵。凡俗生灵如何为了诸神的意志大打出手,争论教派正统,其实也不受它关注。”
“所以呢?”
“利用,借用,这只是用词的差别,在世俗的语言中含有褒贬之意,在更高的层面却毫无意义。以诸神之存在,凡人如何借用它们的权威都如同蝼蚁在树下乘凉,说是利用,其实反而会让诸神接受更多祭拜。我借用你的权威,说是利用,其实也是在千年以后让你重回往昔。”
“你…….”
塞萨尔不等她思考或反驳,只是抬高话音,“如今你虽然寄人篱下,但我注定要让你去影响更多法兰帝国的古老骑士,接受更多人的祭拜,无论是在坟墓之内还是在坟墓之外皆是如此。这就像是神殿宣扬诸神的意志,看起来是利用,但到了将来的某天,谁次谁主,又有谁人知晓?”
亚尔兰蒂不说话了,米拉瓦也盯了他好半晌,似乎过了段时间,他的话才慢慢渗入他们脑海中。“你的意思是……?”她越来越困惑了。
“这其实是个合作和对抗的过程,你不觉得吗?”塞萨尔微笑起来,“我可以借用你往昔的地位劝服帝国的骑士,你也可以借用我如今的地位重返辉煌。虽然我们俩之间有很多猜忌和不安,谁也不知道谁会在哪天刺对方一刀,但我们也都不能缺少另一方。”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不理解,这太……”
亚尔兰蒂对他最后这句话困惑至极,本能地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因为人不止是自然的生灵,更是政治的动物,后者不可或缺。”塞萨尔说,“难道你觉得舞台上的皇后不是你的一部分?难道你觉得那些权势、崇拜和地位不是你的一部分?我们俩虽然在自然生灵的层面并不友好,但在政治层面呢?你真的不需要一个在世俗世界拥有地位和权力的人推动你重返人世吗?既然帝国的骑士注定会苏醒,你的重要性又有谁能替代呢?”
虽然亚尔兰蒂被他说乱了,米拉瓦却又开始瞪他了。就像塞萨尔的看法一样,米拉瓦身上也有两种身份共存,前者阴柔古怪,后者决绝残酷,前一部分也许会仰慕于他,后一部分不仅不会,反而会因为他鼓动亚尔兰蒂的话感到心理失衡。
亚尔兰蒂其实也知道这点,——她如果单纯切分出米拉瓦阴柔的部分,米拉瓦就真只是一个只想低叫着主人蜷缩在鸟笼里的鸟儿了。这样的米拉瓦会很好应付,但对她毫无意义,她也需要米拉瓦是个皇帝,她不得不在切分灵魂的时候多切分出一些,正因如此,年少的米拉瓦才会在男女之间徘徊不定,不时就会有一方压倒另一方。
老米拉瓦是后者完全压垮前者的结果。至于这位年少的米拉瓦,无论是塞萨尔还是亚尔兰蒂,无论他们俩有多怜爱阴柔的那部分,他们都不能让前者完全压垮后者。
塞萨尔轻拍了拍米拉瓦的肩膀,虽然这家伙前一刻还在温顺地接受亲吻,后一刻就咬起了牙,不过他也没法子。目前还是先稳住亚尔兰蒂更重要。
他握住亚尔兰蒂裸露的肩膀。“请告诉我,女主,如何才能让你走上舞台,如何才能让你成为那个带着威严和慈爱的皇后?”
“不,我找不到感觉。”她只是摇头,看起来思绪还有些乱,“法兰帝国的历史已经太遥远了。我现在没有肉身只有灵魂,少了长大的相貌,想找到那时的感受还要更难。”
塞萨尔觉得自己像是在给剧院寻找女主演,至于观众,都是对她的舞台形象充满仰慕的帝国骑士,这感受还真是诡异。现在,他解决了让女演员重返舞台的麻烦,却还要解决她太久没有扮演当年的形象,如今找不到感受的麻烦。
看当年的男主演米拉瓦的情况,想要他来入戏可比让亚尔兰蒂入戏麻烦多了。蛇行者说时间不能拖延太久,再这样下去……
塞萨尔一只手遮住亚尔兰蒂的眼睛,然后看向米拉瓦,对他做了个请求的手势。“循着老米拉瓦的记忆帮我们的帝国皇后找找当年的感受如何?你不需要真做什么,只需要说几句话。”
这家伙刚把情绪按捺下去,听了他的话之后又开始咬牙了。
话虽如此,年少的皇帝还是浅呼了口气,似乎是在调整情绪。“亚兰,今日新婚,帝国骑士对你宣誓忠诚,在场贵胄也都向你致礼,唯独你的学派不见踪影。这次,我姑且放过他们,但再过段时间,我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交待。”
亚尔兰蒂微言微微颤抖,似乎感受到了当年的一丝恐惧。看起来彼时她尚未完全掌握米拉瓦的心,米拉瓦仍然会质问她和她背后的学派。
塞萨尔看到她被带着返回当年的记忆,身体逐渐变得虚实不定起来,一个更成熟的幻影正像雾一样闪烁。看到这里,他也不再客气,伸手从她背后抱住她。他照旧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她光滑的胸脯,带着些粗暴揉弄起来。他手法用的很强烈,手指尖甚至分裂出了许多细小的末梢,蚀骨销魂的感受一下子让她身体都软了。
亚尔兰蒂刚想挣扎,米拉瓦却像是找到了一些残酷的报复快感,低下头,用皇帝的语气说了一句态度更强硬的威胁。塞萨尔敢说这是这家伙擅自发挥,不过看少女亚尔兰蒂身上的幻影更清晰了,他也就由着他发挥了。
“陛下,请原谅,我的学派…….”她紧张地抿着嘴,“正在探索很多至关重要的法术技艺,一旦完成,对帝国……”
塞萨尔握住她的脖子,手指用了点力让她呼吸困难,脸上泛起红潮。然后他强迫地抬起她的脸,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舞台上的幻影重叠着真实的形象,起初还是对薄唇,随着他在她颈部强而有力地抓握,她的嘴唇逐渐变得丰润起来。随着她的丰唇在他肆意的吮吸下越发红肿,呼吸也越发急促,她的身形也变得高挑饱满起来。
那对细窄的臀部变得浑圆丰腻,塞萨尔还没怎样,米拉瓦却是狠狠一巴掌呼了上去。这一下让她屁股一颤,随着啪的一声响,白皙的臀肉上都泛起了红色。
塞萨尔侧目盯过去,用视线对他发出疑问,然后就见米拉瓦把视线偏开了。如此看来,当年的米拉瓦根本没这么做过,是这家伙在借机报复,宣泄自己的情绪。很难说如今年少的米拉瓦是什么心态,又是如何看待他梦境中的皇后亚尔兰蒂,现在看来,还是冲突更多些。
还没等他问责,米拉瓦就扶着他的胸膛,吻在他唇上。先前都是唇和唇的触碰,这次他竟献出了柔软旖旎的小舌头,挑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牙关轻轻舔舐起来。
塞萨尔侧眼看亚尔兰蒂尚未反应过来,于是一边吻着这位年少的皇帝,一边握住皇后白腻无比的屁股。用力揉捏之下,她脸上再次泛起了红潮,臀部也在他手中逐渐翘起。然后他趁势把那条蛇往前一送,就感到她柔软的臀肉挟住了它,轻轻摩擦起来。
这屁股当然是饱满滑嫩,触感惊人。烧灼一样的蛇身在她臀肉中不住滑动,半途中蛇头屡屡滑过缝隙,令她不住喘息,唇瓣也逐渐湿润起来。塞萨尔不想在前奏上费太多时间,蛇头往那对软腻的唇瓣一陷,就感到它们像涂了油脂一样往两侧滑开,现出滴答着粘液的小口。
米拉瓦刚结束亲吻,侧脸一瞥,又一巴掌用力拍在皇后屁股上。只听亚尔兰蒂低声一叫,弯下腰去扶住墙壁,双臀也并拢上翘。只一瞬间,塞萨尔的蛇头就已经滑入其中,随后深深没入。
“听着,亚尔兰蒂,”米拉瓦用更低沉的语气说,“你的学派已经罔顾帝国的权威太多次了,如果你再这么辩解下去,你就该付出一些更大的代价了。我听说你的母亲可是非常惧怕你,——她有像这样惩罚过你,告诉你一些话是不该说的吗?”
在见证残忆之前,米拉瓦根本不知道亚尔兰蒂的母亲恐惧亚尔兰蒂,甚至在亚尔兰蒂还是个胎儿的时候就害怕着她,所以,这话也是他身边的米拉瓦在伺机报复,当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不过塞萨尔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放下去,隔着他的裤子在他紧绷的臀上用力掐了一把。
这家伙吃痛吸了口气,刚想咬牙,塞萨尔抓住他的臀肉揉捏了两下,他又不说话了,发出轻轻的哼声。感到年少的皇帝消停了点,塞萨尔才扶住皇后的腰,在她温润的甬道中享受起来。
随着米拉瓦复述着当年的对话,亚尔兰蒂也逐渐找到了感觉。她由塞萨尔搂着她的腰靠在他胸前,丰满的臀部不住耸动,裹着那条蛇来回套弄。这正是皇帝和皇后刚成婚的年代,她不像年少时一样同时带着邪性和天真,也不像更后来那样完全扮演着慈爱的神像。细微的怯意现在她脸上,既有娇态,也有美艳,风情万种,看着竟会让人感到一丝眩晕。
身前的皇后叫声逐渐加剧,越显甜美娇媚,雪白的身子窈窕饱满,就像只妖艳的狐狸。她高翘的屁股抵着他的腹部不住拱动,那对圆硕的胸脯也阵阵摇晃,即使知道这是她在舞台上的扮演,塞萨尔也觉得兴致昂扬。
他挺动的力道越来越强烈,米拉瓦依靠在他左胳膊上,已经是在冷笑了,不时就趁他不注意在那屁股上用力来一巴掌。亚尔兰蒂吃痛高叫,那对白美的臀部不住震颤,晃动出白花花的肤光。
塞萨尔咬住米拉瓦的耳朵,用力抓住他的臀肉,“你也想挨几下吗?”
年少的皇帝喘息了一声,“我想对过去的日子找些弥补也不行吗?”
“首先那不是你的经历,然后你说了太多米拉瓦没说过的话!事情出了岔子怎么办?”
“舞台剧目就是要即兴发挥。”
“那拍屁股呢?”
“是你教的。”
“我没教。”
“说过就是教过了!”米拉瓦用两条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住,咬住他的唇角。这吻来的太热烈,不仅脖子上挂了个人,胳膊上也裹着一对圆润的胸脯,视线都被他眼帘合拢时交错的睫毛遮蔽。塞萨尔看不清东西,于是一边回应这位皇帝的上身缠绵,一边在身下和这位舞台上的皇后紧紧交缠。
塞萨尔只感觉一股迷乱的欲望充斥其中,亚尔兰蒂在他身下不住喘息,任由他揉弄她浑圆的屁股,捏弄她高耸着摇晃的胸脯。米拉瓦先是舔舐他的嘴唇,然后咬住他粗糙的舌头,抿在自己的柔唇中吮吸品尝。迷乱之中,塞萨尔只觉米拉瓦纤软的手从自己肩头落下,抵在宽厚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忽然间亚尔兰蒂臀部收紧,已经湿透的双唇紧紧挟住蛇身,抽搐起来。塞萨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股暖流涌出,浇得他蛇身蛇头上一片湿漉漉,甚至从缝隙中渗了出来,沿着他大腿流下。
米拉瓦这家伙弄得他都没掌握好肉体的缠棉,塞萨尔刚想低头,他却握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把脸抬起来。
“老师,不要低头,就看着我……”他用低微的鸟儿轻叫一样的声音说。
这话说完,年少的皇帝就低头吻在塞萨尔胸膛上,竟用柔唇含住,细致地吮吸舔舐起来。那对水雾朦胧的眼睛往上迎着他的目光,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他一边吻着他左边胸膛,用柔腻的舌尖绕着它划圈,一边用手指抚摸他右边胸膛,拿触感细腻的指尖轻捻着。塞萨尔长长的喘着气,看着他泛红的娇俏脸颊和迷蒙的笑,只觉得身下涨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无法忍耐,在亚尔兰蒂体内倾泻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