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开始在森林的沟壑泥泞中颠簸,阿婕赫被晃得身子不稳,紧密的小口裹着蛇身,往各个方向不住拧转,也裹挟着它来回晃动。她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被颠得张开嘴,舌尖在牙齿中跳动,发出越来越难压抑的声响。和后来的阿婕赫不同,这声音还很青涩,带着股稚嫩感。
“我还没开始伤害你呢。”塞萨尔说。
随着马匹颠簸带来的晃动逐渐加剧,她把它越裹越紧密,也越吞越深,从蛇头处已经传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令人双腿酥软。他把下颌抵在她头顶的乱发上,嘴巴咬住她的耳朵,手指紧紧抓住她翘起的屁股,顺着一次颠簸用力刺到了更深处。
阿婕赫想拿爪子挠他的胸膛,身子却几近瘫软,低伏在他怀中,散发出一股暖呼呼的体味和野兽的浑浊气息。她的身体本就轻盈柔软,这时候骨头都像是化了,由他握在手中随意摆弄。
塞萨尔适应着颠簸的节奏,逐渐往前顶弄,越来越深入,直至完全没入她染着血红色的小口中。他感到越来越多粘腻的液体从那张撑开的小口边缘渗出,不禁长舒了口气。
她勉强合住嘴唇,“有本事你就再进深一点。”
他闻言并不在意,只是把她圆翘的臀部握得更紧,顺着马匹狂奔的颠簸节奏来回搅弄。他一边揉捏着她毛绒绒的臀肉,一边用她越发温暖潮湿的蜜一样的小口套着那条蛇,使其颤抖发胀。
路途越来越颠簸,塞萨尔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阿婕赫两条纤美的腿已经用力夹住了他的腰,足弓用力绷起,足尖伸向前方,鞋子几乎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这家伙终于记起来她还有尖牙利齿,扒开他身上的甲胄片就张嘴咬了上来,利齿穿透皮肤。
塞萨尔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只是随着鲜血从他胸口溅出,她却睁大了眼睛伸出手,按在自己脸颊上。
此时不仅是一张清秀的少女脸颊在血迹中逐渐现出,她咬穿他皮肤的尖牙也变成了人类的牙齿,抵在他皮肤粗糙的胸口处,已经连点小豁口都划不开了。鲜血沿着她的尖下巴徐徐滴落,浸染了她胸前的绒毛,一对雪白的桃子也逐渐现出,贴在他胸口柔腻的滑动。
塞萨尔看了几乎要发笑,手指沿着她柔滑的腰身往上,抚过她还覆盖着绒毛的小腹,又抚过她绒毛刚褪到下半部的胸脯,看着就像套了个奇妙的内衬衣物。
他指尖用力,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和灰白的绒毛相交错的软肉划过,最后按在她腋下。这地方从她出生起就覆着层绒毛,如今刚刚褪去,仔细想来,其实是头一次赤裸展现出来,不仅软滑如脂,还白皙得惊人。
塞萨尔先用手指挑弄,然后把阿婕赫身子放低靠在马背上,一低头就咬住了她腋下柔润的软肉。她还没从无法理解的事态中回过神,这下麻痒交加,一下子呻吟出来,汗液都从腋下渗出。她身前如竹笋一般高翘着耸立,褪去绒毛时就像揭开了一条薄薄的丝物,珠子完全现出,尖尖翘起,还在微微发颤。
马匹再一颠簸,阿婕赫的身子顿时往一侧滑开,腰也弯了下去,抱在他臂弯里就像条随风舞动的柳枝,反弓起来已经超过了九十度,简直是没有骨头。这家伙的柔韧度虽然和无貌者没得比,但已经完全超过人类了。
塞萨尔一边策马往回赶,一边还不忘记抱着她在身下顶弄。她那对美丽的桃子在胸前摆动,飞舞的长发几乎垂到了塞萨尔脚边,灰白的绒毛在她肩头、腋下、胸口和腹部勾勒出许多道奇妙的弧线,往上是白皙的少女肌肤,往下是柔软的野兽皮毛,看着实在有趣。
“你有想过你会变成人类吗,亲爱的?”他俯视着她问道。
不得不说,这一幕很像诺伊恩早些年里的传说故事,——庇护深渊另一边的草原人骑马北上,沿途劫掠村镇,抢到美丽的少女就抱在马匹上开始野蛮地交媾。马匹一边狂奔,他们一边注入自己野性十足的种子。
阿婕赫闻言咬住嘴唇,朝他勉强瞪过来,但和母狼凶狠地呲牙不一样,这张少女脸颊咬着嘴唇只让人感觉委屈又可人。
塞萨尔扶起她的腰,吻了吻她娇柔的嘴唇,含在口中轻抿品尝。同时他也感到了她牙齿的噬咬,但没了尖牙利齿,她咬人实在没什么力气。这吻越吻越长,她的灰眼眸也逐渐在呼吸的交错中混乱起来,一会儿朦胧失神,一会儿又勉强清醒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变得朦胧失神。
他咬出她滑软的舌头,握紧她来回摆动的尾巴,把她完全抱在他胸前。他一边拽紧马匹的缰绳,一边在她鲜嫩的甬道中不断搅动。长蛇浴血之后又涂满了黏滑的油脂,在她体内不住来回冲锋,结合此时的情景,倒也算是一种在战场上策马冲刺了。
阿婕赫声音中的媚意越来越重,怎么都压抑不住,看起来在她还年少的时候,野兽的本能她是一点儿都对抗不了。该到发情期就会到发情期。在他的时代,她不仅能挣扎出来,还能反过来制住他给他留下满身伤口,在这个时代,那对翘臀却已经挺在他手心里拱动摩擦起来,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你有完没完……”她眼神也紧张起来,远没有后来那么洒脱,“快、快到人群了……!”
“还没完呢。”塞萨尔说着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脆响过后,她仰起了覆着一层柔软绒毛的颈部。
然后她又低下头,“我知道你就是是个疯子!”
“别乱说话,我正常的不得了,你以后可比我疯多了。”
“你才是比我疯多了!”
“这个问题我要留给以后的阿婕赫来讨论,你知道的,就是和我相爱的那一个。”塞萨尔说着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且你知道吗,是你鼓励我打你屁股的,这是展示我们俩亲密关系的游戏。”
“先把马勒住!”她叫道。
“你也可以选择自杀,你要用牙齿还是要用剑?”
阿婕赫开始低声诅咒他,混杂着呻吟和喘息中,变得断断续续,一些词咬得特别用力,一些词又几乎听不清。直到最后他搂紧她的腰身,像他习以为常的那样送入浓郁的种子,她才睁大了眼睛,一边抽搐,一边泄了身子。
塞萨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虽然残忆很快就要改变了,不过别担心,亲爱的,我会带着你的记忆去下一个残忆里找下一个阿婕赫。我的问题还多的很,你也还有的受。”
……
阿婕赫的插曲暂时告一段落。塞萨尔赶到消失的人群外围,看到天幕已经完全漆黑,地上也遍布诡异的裂痕。他一甩斗篷,裹住阿婕赫的身子,然后就凌空一跃,像峭壁上的山羊般跃到前方,在一块尚未受到侵蚀的土地停下。
“情况怎么样?”他问狗子。
“吉拉洛说他事先布置了手段,所以他还能对付得了,不过你得尽快结束这部分残忆前往下一个了,主人。把这段残忆尽快了结,老家伙就能喘喘气。”
“米拉瓦和亚尔兰蒂缝在一起的头颅怎样了?”
“正在加速腐坏。”狗子说,“不过祭司说从腐坏的首级里溢出了破碎的讯息,他已经找到了前往智者之墓最深处的具体线索。接下来会由阿婕赫和塞弗拉开路,由他处理残忆中溢出的孽物,阿娅会扛着你和行李往前走。”
“就这么扛着我往前走吗?”塞萨尔咋舌道,“我还以为要休息到我醒过来为止。”
“时间不多了,”狗子说,“那些野兽人也在残忆里找到了法兰帝国探索智者之墓的往事,我们得先一步前往最深处。吉拉洛说那里有关系到他们文明起源的黑暗阴影。”
“老家伙非得用这么恐怖的描述吗?”
“他看起来很严肃,主人。”
塞萨尔摇摇头,“我也对库纳人最早的往事有了些揣测,但我希望老家伙能理性点对待他们这个族群的往事……算了,等到了地方再看吧。吉拉洛的残忆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说动的。”
阿婕赫在他斗篷里头打量着他,“你又发疯了?在跟你想象出的不存在的人说话?”这家伙真是永远都不服气。
塞萨尔低头和她对视了半晌,然后想到了另一件事,又侧脸瞥向幽灵一样飘在上方的无貌者,“阿婕赫后来有什么变化吗?”
“她肚子已经有明显的隆起了。”狗子说,“看起来就是这两段残忆里发生的事情。”
“孩子快出生了吗……”他不禁皱眉,“这时机可不大好啊。她能正常行动吗?”
“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狗子说,“不过因为塞弗拉不想和怀孕的人争吵,她找谁说话都得不到回应,看着有点无聊。”
塞萨尔看向眉头越皱越深的小阿婕赫,不禁又有点想笑,“是的,你想的没错,你要来猜猜这事是真是假吗,亲爱的?”
阿婕赫又不说话了,塞萨尔把这家伙在自己斗篷里裹紧,然后继续往前走。正要找米拉瓦,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不是米拉瓦也不是亚尔兰蒂,是骗子先知。
“等一下,先别急着后退。”她说着又走近了些,“我应该没吓到你吧,塞萨尔?”
仔细看来,这人的鹅蛋脸光滑且圆润,很柔和,虽然不是塞弗拉那种英杰气质,却也几乎看不出性别。当时在法兰人的部族里,她是靠化妆才让相貌偏向女性。
这个骗子先知是比吉拉洛时代还早的库纳人祭司,是个像亚尔兰蒂一样带队探索过智者之墓最深处的人,并且还是一手导致亚尔兰蒂被邪性笼罩的罪魁祸首。诸多因素相互累加,再加上诸神殿的起源,塞萨尔很难不往后退。
“我不想再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了。”塞萨尔说。
“我明白,亲爱的,不过请你相信,我只是亚尔兰蒂人格的一个侧面,或者说,我就是亚尔兰蒂。”
“她很邪性,但那是一种与生俱来而且心智不全的邪性。你不一样,你是个精通人心朝向的阴谋家,你是先知。”
骗子先知轻轻摇头,“如果不是亚尔兰蒂的心智从来都没有长大,她就不会总是在脑子里自问自答,还把我从整个血脉的记忆里切分出来,当成最依赖的人。她总是向我讨教这件事该怎么做,那件事又该怎么做,自己却只是去爱。如果是你身边那位戴安娜继承了这一切,那么,我和亚尔兰蒂都不会出现,我们都只会是她的一份知识,任由她欣赏和翻阅。”
“她不需要血脉的记忆也可以成为伟大的法师。”
她笑了,“像菲瑞尔丝那样?”
“戴安娜身上有任何麻烦,我都会先解决这个麻烦,再去考虑其它任何事。我现在身处智者之墓,就是为了解决她身上的这个麻烦,也就是你们。”塞萨尔说。
“是的,”骗子先知说,“你总是信念走的比思想更快,塞萨尔。”
“你可以直说四肢走的比脑子更快。”
“我不想说得这么难听,塞萨尔,你是个有智慧的人,只是你有时候不喜欢用。”
“因为有些事情靠智慧不可能解决,它们只能靠信念。我觉得我该做这件事,我就会不假思索过来做。”
“但是你已经快到这件事的终点了,”她说,“你只差一步远了,为什么不先停下来好好想想呢?我就在这里,我可以和你讨论智者之墓最深处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