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萨尔轻声呼吸,感觉菲尔丝湿润的嘴唇受迫分开,费力地小口吞咽着,努力了好一会儿也不得要领,最后连呼吸都变得散乱起来。过了半晌,她开始喘气不止,看着腰都弯得直不起来了,腮帮子似乎也酸的难受。她边喘气边从嘴角滴下一片黏滑的唾液,顺着下颌流淌,舔都舔不动。

  他把这女孩抱起来,背靠着自己放回到自己怀里,然后支起她的下巴和她亲吻。“感觉好糟……”她轻声说,往他胸前靠得更紧了点,几乎是缩到了他身上,“好久没有想把自己埋进土里的念头了。”

  “你没必要勉强自己做这事。”他说。

  塞萨尔用斗篷把菲尔丝罩住,在篝火的暖意中爱抚着她,用手指轻触她。他听到她的呼吸声,感觉她身下的双唇微微隆起,娇柔无比,像是剥了壳的嫩滑的鸡蛋,正在渗着丝丝缕缕的湿热黏液。她扭动双腿,挟住他的手指腹摩擦,软腻的唇瓣分开又合拢,将他的指尖逐渐吮了进去。

  “我是不是没办法长大了?”她在他耳边颤声呵气。

  “至少你不用担心老去了。”

  “但你的体格是不是比以前更高大了?我感觉就像我变得更小了一样,连你的手指都很粗糙……”

  “错觉?”

  “我试试就知道是不是了。”菲尔丝坚持说。她稍稍起身,手指压着自己下腹,找了好半晌才找准位置。她抿着嘴,扶着他的胳膊缓缓下沉,和他一起看着双唇费力地张开,几乎撑成了两条细细的红线,才呈圆弧状把它紧紧箍住,纳入少许。

  塞萨尔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几乎没法挤进去,只是抵在那儿。刚想问菲尔丝要不要缓缓,她却脚下一滑坐到最底,眼睛大睁,用力捂住嘴巴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看着本来是想大声惊叫。她那两条白皙的小腿翘了起来,双足也绷得笔直。

  “还好吗?”他问道。

  “你……你先等等,我动不了了。”

  菲尔丝身子往下弯,纤软的腰完全没了力气,看着是由他摆弄了。塞萨尔从她身后紧抱住她,一手握住她的胸脯,将她小巧的珠子捻在自己指间揉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俏脸拉出她的舌头,用手指逗弄她的舌尖,听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长。

  她的脸颊逐渐泛红,小腹随着喘息起伏,声音变得发甜,眼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咬住她的耳朵,轻声吹气,她身子一颤,身子顿时更软了。

  “现在可以了吗?”塞萨尔对她耳语。

  菲尔丝往前倾身,脊背弯曲,一边回眸往后看,一边把雪白的圆臀往他腹部翘起,在他放下的手掌心轻拱了拱。她扭动身体,迎着他轻微的动作做出回应,很快就带来了强烈的满足感。他扶住她的身子,轻轻拍打揉弄她的臀部,听到阵阵压抑的娇声喘息,感觉她那腰弯握在自己手中像柳枝一样柔软。

  很快就是一波,她意识不清,嘴唇微张,由他把手指探进她的小嘴,捏着那条可爱的舌头不住揉弄。她的小舌头由他手指按着越吐越低,嘴也不住张开,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呢喃。随着身体微颤,她阖上雾蒙蒙的眼睛,把它们全都容纳进去,多出来的则满溢到了地上。

  塞萨尔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你真觉得你不用法术也不会有孩子吗?”

  “也许吧,”菲尔丝说,“不过,我觉得这事已经无所谓了。”看到他低下头来,她又咬出他的舌尖,和他彼此吸吮,唇瓣纠缠,唾液顺着嘴角往下落,从她肩头落至锁骨。“但我还是觉得我太小了……再等几年过去,如果我还在,你们所有人都会看起来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我却……”

  “确实会有这种事发生,”塞萨尔道,“你猜这时候我会怎么说?”

  “不知道,”她拿手指戳他的脸,“不过,你会说的肯定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会找到法子变得和你一样小。”

  他说着把她推倒在草地上。

  ……

  在和菲尔丝持续了长达一个上午的身体纠缠后,戴安娜抓住他们俩展开了一个下午的学术会议,并就菲尔丝激情、理性和冥思的周期分配做出了要求。按她的话说,这是她研究菲尔丝存在方式得出的初步结论,塞萨尔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听起来很有道理,于是只好接受提议。

  “她的众筹群肆五陆一二七⑨肆零激情和理性不像人类一样稳定。”戴安娜说,“你给她的激情和我给她的理性要维持平衡,哪一个都不能过度,要不然,她的情绪和思维会发生偏移,存在的根基也会扭曲。”

  “我要等一周才行吗?”

  “如果你是人类,是不需要隔这么久。”她眉头微蹙,“但你……我这么说吧,人类能够给予的激情和你会给予的激情已经差的非常远了。你可能没注意到,但正常来说,菲尔丝是不可能陪你度过一整个上午还能享受这事的。你还记得你最初是怎么感受无貌者的吗?她也只是在血肉之躯上使人陷入迷狂而已,你以后也许会在灵魂和意识上让人一同迷失。有些意志薄弱的人接受了你的拥抱,就会像崇神的信徒一样膜拜你。”

  也许是因为她说的太学术,塞萨尔稍感尴尬,“呃,这是诅咒?”

  “不是,”戴安娜否认说,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这不是诅咒,是你像所有神殿修士一样得到的神性,只是有些神殿的不太符合世俗道德罢了。”

  等到隔天醒来的时候,塞萨尔和床边满脸无辜的狗子对视,不由得从戴安娜的研究成果想起了无貌者过去的话语。具体的内容他记不清了,但无貌者想传达的意思是,她会一直耐心等待,等到他的存在越来越接近她、也越来越像她。

  就像一个母亲会等待懵懂的孩子发育长大一样。

  他一直以为懵懂的是她,好像他在看待一个无知的孩子,但在另一些层面,莫非懵懂无知的其实是他不成?这世上值得怀疑的东西实在很多,连他已经固定的看法都一样。

  今天的荒原之途没那么漫长和折磨了,结束得很快,困扰他的已经变成了戴安娜给出的结论。他思考了很多,却又想不出什么东西。往窗外望去,月亮正给西方渐渐升起的地平线遮蔽,月光泄入堡垒军营中,把一切都映得蓝幽幽一片。

  塞萨尔伸手招狗子过来,盯着她的红眼眸,想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她扮演过的人从那位帝国贵族开始算,有塞恩的持剑卫士,有下城区的地痞流氓,有黑剑的退役雇佣兵,有萨苏莱人萨满祭司,还有奥利丹的贵族军官,其它得到了记忆却未曾扮演过的人也有很多。

  然后他想起了白魇,它是无貌者唯一吃下去却未能获取记忆的存在。

  法师们的古老文献说,这种孽怪可以在云层中高速穿梭,一夜之间跨过半个大陆的距离,人类的聚集地一旦被找到,白魇集群就会像蝗虫群一样铺天盖地从世界各个角落一齐涌来。它们是阿纳力克的信徒,灭亡启示的先兆和灵魂的收藏家,每一个称呼都有明确的意义。其中,灵魂的收藏家这一称呼,明确传达了它们作为荒原生灵最明显的特质,——白魇吃的不是血肉食粮,它们并不需要血肉食粮。

  它们和现实世界的生灵有着本质区别。

  塞萨尔伸手拨了拨狗子长而柔软的金色睫毛,觉得这家伙和现实、和荒原的生灵都有差异,也不知究竟是从何而生的。他抚摸她的脸颊,感受她精灵般的肌体,看着她的皮肤在渐渐微弱的月光下越显洁白,油灯照亮的地方还透着些许红晕,恍惚间,他感到内心的爱欲再一次升腾而起,仿佛永无休止。

  他的体验确实越来越接近迷狂了,这种醉酒般的爱欲,不同于他在诺伊恩下城区把菲尔丝抱在怀中的感觉;不同于他和塞希娅剑刃交错时的激情与欲望;也不同于他带着好奇和探知吻那位卡莲修士的狂想;甚至都不同于他最初触碰无貌者产生的渴望。

  他不是单纯想要菲尔丝,无法得到后才寻求无貌者,因为他们不久前才满足过爱欲,他也完全相信他们的爱意,无需再寻找弥补。他也不是单纯想要无貌者,哪怕他对她也满怀难以言明的感情。他想要的是一切,人与非人,爱欲与饥渴,血肉和魂灵,一个人从出生开始看到的一缕阳光到她迄今为止的所有。

  他想起了许久未曾谋面的剑术老师,不仅想得到她过去经历的一切,还想抓住她这一年来经历的一切,以及她以后的一切,当然,他也还是渴望着那名难以猜测的修士小姐,以及现在他尽他所能维持的所有……

  这种无所不在的迷狂只能用他的思维和理性来限制。

  “你是近千年来唯一一个走到正途上的真神侍祭。”

  塞萨尔猛然抬头,抽剑跃起,脚下阴影疯狂涌动。方才的声音和感觉他不止是熟悉,简直是惊悚了。他很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做什么,虽然白魇这种从荒原而生的孽物也没有性别和血肉欲望可言。

  “你在哪里,莱戈修斯?”他低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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