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婕赫不知该说什么,接下来的路途中,吉洛拉并未完全消失。他仍然跟在她们身后,她仍然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仍然可以察觉到他脚下扬起的尘土和衣摆掀起的风。她很确信,老祭司就在她右侧,落后了她们两三步远,但她只要扭过头去注视,他就会忽然不见踪影,怎么也无法观察到。

  “许多年前,吉洛拉从世界的记忆中取出了一部分,为它赋予生命,这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吉拉洛。”祭司徐徐说道,“与其说你在和一个拥有灵魂的生命对话,倒不如说,你在和世界本身对话。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发生了变化,拟构出一个假的吉洛拉,让你看到、听到、感觉到了一个本不存在的人。你并不必感到悲伤,公主殿下,因为这里没有任何死亡发生。”

  “这件事本身就很虚幻。”阿婕赫说。

  “是很虚幻,”吉洛拉同意说,“因为人们无法分辨出感官中的另一个人究竟是真实,还是想象。昨天,在你还能触碰到我的时候,你的侍女已经可以从我站着的地方穿身而过了。你有想过,我现在可能只是你的想象吗?”

  阿婕赫顿了顿,想起了昨天她还以为是在做梦的情景。“你的存在还有任何延续的可能吗?”她问道。

  她希望吉洛拉给她一个更明确的解释,但她耳畔什么声音都没有,感官中什么人都不存在。只有阿娅扑入草从中抓起了一只受惊的野兔子,对今夜的晚饭呲牙一笑,然后吹响了欢快的口哨声。

  阿婕赫已经无法确定吉拉洛是否还存在了,或许此时跟着她的,只是一个古老的法术,等着去回溯一具尸体的时间。在那之后,吉洛拉最后一丝痕迹也会彻底消失不见。

  ……

  塞萨尔像从来没见过她一样触碰她,——娇弱苍白的肩头,柔软光滑的脊背,散乱垂落到两肩的亚麻色头发。菲尔丝在自己胸口扎着一条黑色布巾,恰好能掩住她胸前青涩的果实。从背后抱住她时,只要把胳膊从她腋下穿过,就能很轻松地一手握住一只,看着它们随着自己的手指揉弄逐渐变幻形状。

  不知为什么,每当他把脸颊贴在小女巫肩上时,他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变得平静了。那位公爵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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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用古老法印做到的事情,他只要低头吻她,就能清晰体会到,这事实在很不可思议。

  塞萨尔抚摸着她抬起的小脸,不出意外地碰到了她仍然黑乎乎的眼圈,仿佛从来都不会变似的。

  他咬到了菲尔丝微启的下唇,沿着颈子逐渐往下,身子也逐渐放低,一直吻到了她内洼的小肚子。把嘴唇贴在她小众筹群④⑤⑥壹二⑦⑨肆零腹上时,他总是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呼吸,感到她肚腹的起伏逐渐加剧。还有她弯翘的臀部,常常绷得很紧,把手指陷到她臀沟里都会费点力,指尖往她不想被碰的地方稍微一点,她就会反射性地缩起屁股,把脑袋往他下巴上撞,把牙往他胸口上咬。

  塞萨尔必须说明,他是怀着将她完全装入心中的愿望在触碰她,并试图记住她身体每一个部分的细节。但是,他每一次发现那些细节,他都难以按捺自己情绪的激动,于是只能等到下一次神智清醒时再去记忆。

  小女巫细柔的腰肢在他两手间扭动,就像条不安分的蛇。她的上身也逐渐像蛇一样往后弯了下去,于是他抬起了那两条天真的小腿,碰到了她向内弯着的白嫩的小脚,还没有他的手长。

  塞萨尔刚一碰,这两只脚就绷紧了,待他双手握住,它们又不安分地乱动起来。诚实地说,要他吻这双纤小柔美、脚趾细长又很灵活淘气的脚,他是完全没有不情愿的。

  他长久地握着、抚摸着、捏弄着两只热烘烘的小脚,吻她雪白的脚趾,轻咬她弯弯的足弓,用指尖贴着她柔滑的脚心不住挑弄。最终他吻到她的脚背上,拉出了条细丝,这才抬起头看到她紧抿着不作声的嘴,随后,他感到了她扑面而来的温热的呼吸,那是一团氤氲的白雾。

  “那家伙说我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用法术,似乎是有哪里不太对劲。”菲尔丝带着满脸红晕说,“你再乱来,我可能会怀上孩子。”

  “那我怎么办?”

  “我……我试试其它办法。”她咕哝起来。

  菲尔丝往后坐了一点,把一只脚搁在他充满活力的物件上,用沾着唾液的脚趾碰了一下,得到了微微的抽动。于是她在它身上合拢两只小脚,足弓弯翘,把它轻轻挟住,用她柔滑的脚心蹭着他满怀渴望的激情——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她双足的每一次起伏和扭动,都在刺激他饱受折磨的灵魂。

  她抬头吻他,唇舌长久地纠缠在一起,一直到他们下颌被唾液浸透,意识也迷乱不清,她才收起了自己黏成一片的脚。塞萨尔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感觉怀里的少女柔若无骨,身子瘫软,像是被半麻醉了一样。她光洁晶莹的小脸上是雾蒙蒙的眼神,不是因为这吻太长,就是因为她忘了还要呼吸。

  塞萨尔把手指探下去的时候,她的眼睛只微微开启,然后就抱住了他另一条胳膊。

  “我最近看了很多无法理解的文字,还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菲尔丝喃喃自语地说。她更用力地抱住他的左胳膊,紧紧搂在自己胸前,两条腿也挟紧了他的右手。“感觉真是糟糕极了,最糟糕的是梦里被惊醒了也没有人可以给我咬。”她说着咬了下他的手指,但似乎又担心咬的太重,于是含在嘴里,舔起了她留下的牙印。

  “你和那人有讨论过梦的含义吗?”塞萨尔问她。

  她吐了下舌头,把他沾满唾液的手指放出来。“我不知道,因为我记不清。”她低声说,“但我觉得梦里的人想用我的眼睛看到现实。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不一样的表情和动作就是那种感觉。我以为我不该害怕这种民俗故事,但那实在太可怕了。我做过这种梦之后才理解了一件事,——人们没法在梦里遏制自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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